© 2005-2018 老妻在没被绿化的荒地里种了一小片豆,此时正在将要成熟的豆田里找青豆角,见我拿个手机瞎拍就说不如给这片豆子拍一张,透黄好看着呢心想有理,先前既已在它们的青少年时期留下靓照现虽已将老也应留下记录,何况还有夕阳红的况味。前几天瞎写,有丰腴的女人将款款而来一句,有不解者恰好以此作注脚免得以为老头在作艳诗,毁了名头。接下来冷面男子也将尾随而至也就自明时序嬗递也。曾经说此生我最好的活是种庄稼虽然还只算个地混子。但地混子也有一次得意之作。那还是结婚没几年在村西那块沙地上点了约半亩豆。有人说种豆不必费工夫,但我宁信豆子锄三遍,豆荚结成串。在我锄过两遍时碰上连日雨天,豆稞刷地就齐了腰,终于没能锄第三遍。先前施过磷肥在此稍后又噴了叶面肥,种子是在县城的种子公司买的。乖乖那豆子长的好得不得了,连洁清叔几个老把式走过都给我笑脸。中秋时节妻抿着嘴捶了几口袋金灿灿的大豆。 版权所有,并保留所有权利。